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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国平面设计展参展设计者访谈之鲁西安娜•罗伯茨(LucienneRoberts)

2006-06-12 9846 0

  Sans+Baum工作室

  作为一名设计师,是什么因素和影响启迪了你参与社会的责任感?

  我父母对我有很重要的影响。我母亲是科班出身的插图画家,我父亲是从事印刷业的。1945年他曾经为工党出力,虽然现在幻想破灭,但他属于战后一代,他们那一代人相信真能把世界变得更美好。

  此外,我认为我属于我成长的那个年代——我1986年离开中心艺术学院。那是一个人们参与政治的年代。我与女性主义为伍,讨论核弹问题,为布里科斯顿(Brixton) 和 托腾翰(Tottenham) 的骚乱而激动和恐惧。我们知道自己的奋斗目标,一切都很清楚。我坚定地认为有可能使世界变好。

  我认为除了改变现状和使世界变好之外的任何事情都毫无意义。就平面设计而言,我努力把这些技巧用于更大更重要的事情上。

  你现在的工作还能体现这些价值观吗?

  这些体现在我看世界的方法上。有些事情很明显——比如你不愿意为之工作的那些人。作为平面设计师,我们得做出选择:是否乐意认同客户的信息并为提升其影响力而工作?此外还有你到底是怎样工作的。把设计作为表现自我的工具不是我的兴趣所在,我对于具体的这件活儿本身更有兴趣。如果所接的活儿具有值得传递的信息,那么我们的工作就有助于传递这一信息。

  设计属于服务业,这一点从未困扰过我。说到底,纯粹的平面设计是无法存在的。因为有人给钱要我们设计所以图形才能得以成为设计,这样才有意义,设计才有用,对我来说才有道理。我想大部分设计师听到一个搞设计的讲这个话都会震惊。然而大多数人不去美术馆,而是在巴士上阅读传单。我们从视觉上影响每个人的生活。我们的任务是使世界变得更美,以尽可能好的方式传递这一信息。公共部门的信息大多设计得很差,现在仍然如此。稍有名气的设计师对这类工作不感兴趣,所以这一领域的设计低于水准。大好的机会白白浪费了。国家卫生部正在大声疾呼要改变这一状况。

  你曾经为癌症慈善组织如“突破”(Breakthrough),联合国儿童基金会(Unicef)和拯救儿童(Save the Children)这些客户工作。你那纯粹的现代主义的工作手法和显然是非常人道的世界观之间是否存在着某种对立?

  我不认为这两者之间有这种张力。我认为现代主义是有道理的,因为我讲究逻辑。设计是可以理出条理的,真的。你不必每一次都煞费苦心地选择字型——很明显,不是Helvetica 字体就是 Univers字体 ,又比如显然应该是左端排齐。然后你就去解决其它问题了。我对清晰程度和阅读的难易度感兴趣,我认为页面上的累赘越少越好。我对此种做法精益求精并且乐此不疲,而且我推而广之,将它运用到各种同构设计之中使之适用于每一件活儿。我对数字和网格结构也有兴趣,正在推出的设计计划兼顾内在的灵活性和游戏性。

  有个使用便利的网格真棒,真是令人愉快。这个概念聪明又简单。如果有个网格,设计自己就完成了。我年轻时就明白这一点,这使我大为放心——因为空白页挺吓人的,但是一旦有了网格,你马上知道要用Helvetica这种字体,然后就完事了。太妙了。有时你也可以用较为温和的方式使用网格。我的同事鲍勃•维尔丁森(Bob Wildinson)不是像我这样顽固的现代派。他对形象更感兴趣,他的设计更具有游戏性。

  有时使用颜色可增加温暖的感觉,否则设计出的美感会令人感觉太过严肃。我和鲍勃(Bob)一起工作的时间越长我越发看出他把逻辑运用到颜色上好比我把逻辑运用到字型上一样。

  就你为“突破”(Breakthrough)所做的设计而言,你是怎样运用这种手法的?

  我们为他们做一周年回顾时,请12个摄影师随便就这个题材拍了他们想要的影象,我们得到的回应棒极了:弗勒尔•奥尔比齐(Fleur Olby [ch] )拍了一长条面包,面包是“突破”的一个支持者死前为她的家人冷冻的。影像很美,很有震撼力,但是它没有立刻告诉你是怎么回事。第二个年度报告我们用的影象是一本背面粘胶的便签簿——是鲍勃(Bob)的贡献——绝对是佳作但是思维相当跳跃。我并不是说,因为是慈善事业所以每件作品都必须是佳作才可以。

  随着“突破”的风格逐渐成为主流,我们的参与在减少。这是个两难的情形。从他们的角度看,他们的信息要影响到尽可能多的人,筹到尽可能多的钱。如果那意味着他们的设计必须,在他们眼中,被更多的人认可,那就意味着从我的角度看,他们的设计迟早要更加平庸——我知道他们不同意我的看法。但是我还是很难过,因为这背后的含义是:好的设计是精英式的,这等于说我们并没有什么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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